“再说了,你又不是温雅那样的小姑娘,都这个岁数了还玩离家出走这一套,不觉得丢人吗?”
即使已经决意要离婚,可指甲仍旧狠狠扎进了手掌心。
这话我不是第一次听了。
温雅刚来公司不久,陆川经常在我耳边喋喋不休抱怨着她有多么粗心麻烦,送错文件,弄丢资料......甚至懊恼当初为什么会录用她。
我那时还帮温雅说好话,安慰陆川她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学生,初入职场难免出错。
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一切都变了。
在温雅抽泣着打来电话,说自己好像被人跟踪了害怕时,那个曾抱怨她麻烦的男人毫不犹豫地拿起车钥匙便出了门,留给我的只有一个急匆匆的背影。
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。
他们不同寻常的上下级关系让我难以接受。
我要求陆川将温雅调离秘书的岗位,陆川破天荒地对我发了脾气。
他说我不懂公司的事就不要指手画脚。
大概是觉得自己态度过于激烈,随即语气又软下来向我保证,他一定会和温雅保持距离。
可世界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。
当流言传到我耳朵里时,在外人眼里,温雅俨然是陆川的贤内助,没人知道家里还有我这个被人遗忘的妻子。
在我崩溃质问的时候,陆川却用一副冷漠的表情指责我。
“温雅是个小姑娘,什么都不懂,我只是想多教教她,你这么大年龄和她计较干嘛。”
“你就是在家闲得没事做才这么敏感。”
这一句话深深刺进了我的内心。
后来我不闹了,不再关注他和温雅的关系。
陆川以为我想通了。
可只有我清楚,我曾为他筑起的心房在一层层坍塌。
我强忍住眼眶的湿意,拉着行李箱的手微微颤抖。